八卷,清李光地著。此书大旨不主训诂名物,而以推求《诗》意、涵泳文句,得其美刺之旨为止。又不旁征事迹,必求其人以实之。并以为西周篇什之诗,不应寥寥;“二南”之中,有文王、武王以后诗;“风”、“雅”之中,多东迁以前诗;对《小序》所言姓名,多废而不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其间意测者多,考证者少。如谓‘有女怀春’为祀高禖,则附会古义;谓‘有扁斯石’,扁字从户、从册,古者额书于户曰扁,以石为之,亦近于穿凿字说。在光地所注诸经之中,较为次乘。然光地邃于经术,见理终深。其所诠释,多能得兴观群怨之旨。他如郑、卫之录淫诗,引《春秋》之书乱臣贼子为之,证《楚茨》以下为《豳雅》,《载芟》以下为《豳颂》。引《豳风》之后附《鸱鸮》诸篇,以释《豳雅》后有《瞻洛》诸诗,《豳颂》后有《酌》、《恒》诸诗之疑。其言皆明白切实,足阐朱子未尽之义。亦非近代讲章、揣骨听声者所可及也。”今存《四库全书》。 查看详情>>
三卷,清惠周惕著。此书对毛公《诗传》、郑玄《毛诗笺》、朱熹《诗集传》都不专主,多以己意考证。大旨谓《大雅》、《小雅》的区分是根据音,而不是以政来区分;“正雅”、“变雅”美刺陈错,不必分《六月》以上为正,《六月》以下为变,《文王》以下为正,《民劳》以下为变。又疑《周南》、《召南》二十六篇全为房中之乐,不必定指某人。提出《周南》、《召南》之分,郑玄笺误以为文王;天子、诸侯都得有颂诗,故《鲁颂》不为僭越。这些说法都有理有据。但亦偶有未安之说,如以“颂”兼美刺,与“诵”相通之类。今存《四库全书》。 查看详情>>
十五卷。清姚炳撰。《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谓“此书亦以鸟兽草木分列四门,故以多识为名。其稍异诸家者,兼以推寻文义,颇及作诗之意尔。然孔子言鸟兽草木本括举大凡,譬如史备四时,不妨以春秋互见。炳乃因此一语,遂不载虫、鱼,未免近高叟之固。其中考证辨驳,往往失之蔓衍。……然核其大致,可取者多,固宜略其芜杂,采其菁英焉。”姚彦晖以孔子语学《诗》之益,卒以多识鸟兽草木之名,乃于说《诗》之余,就孔子所言,分勒四部:凡鸟部三十一类、兽部二十四类、草部七十类、木部四十一类。是书考据广博、辨析细微,虽名物而义行其间,比类所及,必与六艺相证明。惟《诗》之名物,虫鱼亦其显著者也,彦晖泥于孔子之言而遂不及虫鱼,是反以圣训而害其著作矣。书前有自作例言,又有康熙丁亥(1707年)毛奇龄、戊子(1708年)彭始搏及其从父际恒三序。有嘉庆丁丑(1817年)校修本。 查看详情>>
二十卷,清范家相著。此书立论平和,斟酌于《小序》、《诗集传》之间,而断以己意。首列《总论》三十篇,以下只著篇目,依次诠释。所论《卷耳》为文王在羑里,后妃遣使臣之作,《中谷有蓷》为怜申后,《褰裳》作于晋、楚争郑时,《丰》为男亲迎而女不从,《敝笱》为叹王纲废弛,《采苓》为申生而作,《采薇》为文王伐玁狁等说,都多臆测,而少有确证。但又多有根据充分之说,如《总论》第十四条,力破降《黍离》为国风之说,认为太史不采风,王朝无掌故,诸侯的国史也不记载以进。不唯《雅》亡,四诗皆亡。诗亡而讽谕彰瘅之道废,是以孔子作《春秋》。此可与《孟子》之说相发明。又如《总论》第十五条,论三百篇之韵叶之而不谐,提出三点论据,足以解顾炎武、毛奇龄两家之斗。 查看详情>>
一卷,清杨名时著。其书为读《诗》所记,大旨以李光地《诗所》为宗,而斟酌于《小序》、《诗集传》之间。但《诗所》论“季札观乐”,谓所陈皆西周之诗,无东迁以后诗。此书则据变风终于陈灵公,在鲁宣公十年(前599)至襄公二十九年(前544),吴子来聘已是五十五年后了;又引《左传》卿大夫所赋已见东迁后的诗,列国具备其文。论证季札观乐,已有东迁以后诗。绝不回护师(李光地)说,可谓能破除讲学家门户之见。其证二叔非管、蔡,论三五在东,解上帝耆之,辨新宫非斯干等,皆有考证,有所发明。今存《四库全书》。 查看详情>>
二卷。清李光地(1643-1718)撰。李光地字晋卿,福建安溪人。康熙进士,累官直隶巡抚,文渊阁大学士。着有《周易观彖》,已着录。《正蒙》宋张载着,九卷。取《易》“蒙以养正”之文,故称《正蒙》。其书本无篇次,载门人苏昺等分为《大和》、《参两》、《天道》、《神化》等十七篇。张载提出“虚空即气”的观点,认为宇宙万象,皆由气成,在我国思想史上有重要影响。是书载以精思而成,故义博词奥,虽注本颇多,然多不得其要,加之章句又繁,不免偶有出入,或与程朱之说相矛盾,注者亦莫知所从,不敢置议。光地《注解》疏通证明,多阐述张子未发之意;又于先儒互异之处加注。如“太极之说”与“周子太极不同”。地有升降一条,黄瑞节以为执四游旧说。又如《六经》之中释孟子之过化为不滞于物。释《中庸》之敦化为体厚用神。释《易》继善为不已其善。释《论语》上智下愚为习成。释《中庸》仁者为生安,智者为利。释《论语》空空无知为无思无为。释《易蒙》以养正为养蒙以正。释《论语》先进后进为急行缓行。洋洋盈耳为乐失其次。与朋友其敝之而无憾句,以其字属下。释好勇疾贫章二乱字迷缪。释易险阻为圣德之高坚。释《论语》素绚后素二“素”字异义。释礼禘祫之义用《注疏》旧说,殇祭之义又改易旧说。皆一一别白是非,使读者明白不疑。自明以来诸家注释之中可谓善本。主要有明刘基《正蒙会稿》四卷本,清道光二十六年(1846)宏道书院刊续编本,咸丰八年(1858)刊《惜阴轩丛书》本。明刊本。清道光九年(1829)李维迪刊《榕村全书》本。清乾隆三十年《四库全书》抄本。 查看详情>>
一卷。清王宏撰撰。宏撰认为,对于周敦颐无极之说,陆九渊等相与辩论于前;对于朱熹格物之说,王守仁等相与究诘于后,诸儒聚讼,数百年未休,大抵尊朱者全斥陆、王为非,尊陆、王者则全斥朱子为谬,迄今无持是非之平者,故撰此书以折衷之。该书以为,格物之说当以朱熹所注为是,无极之说,当以陆九渊所辩为是。广引诸书,进行辨正,持论平允,词气平和。凡崇朱学者,称先朝之乱由于学术不正,其首祸为王阳明;崇陆学者,称无极二字出于老子,而为周敦颐真赃实犯。宏撰皆指为太过。他说:“予素信朱子,惟于无极太极之说小异,诚不敢以心之所不安者,徒剿袭雷同,以蹈于自欺欺人之为。”该书有《四库全书》本、《王山史五种》本等。 查看详情>>
十七卷。清王植撰。王植有《四书参注》已着录。《正蒙》是张载的重要着作,原只数万言,而其弟子苏炳将这部书分为十七篇,相续成为今存本的样子。这是一部哲学着作,它与《西铭》、《易说》构成了张载的哲学体系。张载提出了“太虚”这一表示物质特性的范畴,在朴素唯物主义发展的道路上,是一个进步。他说:“气坱然太虚。升降飞扬未尝止息,《易》所谓‘纲缊’,庄生所谓‘生物以息相吹’,‘野马’者与?此虚实动静之机,阴阳刚柔之始(《正蒙·太和篇》。又说:“气之聚散于太虚,犹冰凝释于水,知太虚即气,则无无”(《太和》)。这就是说,世界的本体是元气,这种气是无形的(不能直接用眼睛看到它),气的聚合、分解(散)都是暂时的现象(客形)。太虚就是气,不是在气之外还有一个太虚。《正蒙》注释很多。是书,诠释《正蒙》。冉祖、李光地、张伯行之注,列于程朱诸说之后,并采张子《经学理窟》、《语录》、《性理拾遗》相参证,而又各以己见参订于后。其大旨谓张子见道原。从儒释异同处入。故其言“太虚”皆与释氏对照。又谓太虚有三义。又谓程朱多不满此书“太虚”二字。然晰其旨,殊涂同归,正不必执程朱诸论以毁谤。又谓《诗笺》、《书序》、《礼疏》、《旧说》张子所用颇多。今人习见习闻,皆程朱遗泽,遂咤而怪之。当时能破门户之见的,其谓张子自注。又谓十七篇为苏昺所传,张子所,李光地本多割裂,其辨析皆为不苟,称张伯行注出于他人之假名,非所自着,云云,亦足资考证。有明刘玑《正蒙会稿》,清道光二十六年(1846)宏道书院刊续编咸丰八年(1858)刊《惜阴轩丛书》本。清王植《正蒙初义》十七卷,清乾隆三十年《四库全书》抄本。民国二十四年(1935)太平洋书局《船山遗书》本,1956年古籍出版社本,1975年中华书局本。 查看详情>>
十八卷。姚际恒撰。是书成书于康熙年间汉、宋学斗争之时,它不受传统传疏束缚,认为《诗序》无论大序、小序皆东汉人卫宏所撰,多不可信;而朱熹《集传》虽反《诗序》,又每每阳违之而阴从之。汉学、宋学各有缺点和谬误,“汉人失之固,宋人失之妄,明人失之凿。”故是书论诗,既不追随《诗序》,亦不附合《集传》,正如《自序》中所云“惟是涵泳篇章,寻绎文义,辨别前说,以从其是而黜其非。庶使诗义不致大歧,埋没于若固、若妄、若凿之中。”主张以求实精神,从诗的本文探求诗义,对历代各家注疏逐一辨析。求得了部分诗篇本义,对历代说诗歪曲诗义处多有驳斥,尤对朱熹《诗集传》驳难最力。有些篇章,录列汉、宋各家释义逐一驳诘,因提不出新解,便以“不可详”或“不得其解”存疑,不肯妄断。是书除逐章串讲诗文,通解全篇意旨外,间或有艺术表现手法的评析。指明诗中的赋、比、兴手法,从章法、句法、修辞法,均有精确评价。如评《关雎》第二章曰:“通篇关键,在此一章。”评《卷耳》末章云:“四‘矣’字,有急管繁弦之意。”评《广汉》谓每章最后三句“一字不换,此方谓一唱三叹。”评《鄘风·君子偕老》中“邦之媛”,犹后世所言“国色”,此篇乃宋玉《神女赋》、曹植《洛神赋》之滥觞。此类见解能突破前人成说,开辟了《诗经》研究之新学风,至今仍可供借鉴,极有价值。然谓一些男女恋歌为“刺淫”之作,则是其因袭传统,美中不足。因是书不倚任何门派,故当时不受重视,《四库全书》竟不录。百余年后,其价值渐被发现。方玉润《诗经原始》多采其说。郑振铎赞曰“此书极为重要,多独特的新解,而能超出于毛(亨)、朱(熹)的聚讼之外”。最初之版本为道光十七年韩城王笃刻本,后有1927年双流郑璋复印本,1958年中华书局排印顾颉刚点校本为最新版本。 查看详情>>
四卷。清王夫之撰。王夫之字而农,号姜斋,衡阳(今湖南衡阳县)人,祖籍江苏高邮。明崇祯十五年(1642年)与兄介之同举于乡。明亡,在衡山举兵,为清军所败。后勤苦着述四十余年。晚年居衡阳石船山,学者称船山先生。着述极富。是书乃而农读《诗》时之随笔札记,故每条但举经文一句或数字标目,不全载经文。遇有疑义,乃为考辨,故不逐章逐句一一尽为之说。大旨不从郑氏之笺,亦不信朱熹之说,唯以毛传、《尔雅》为主。所辨证之名物训诂,引据精确,足以补传笺诸说之遗,间有伤穿凿处,然尚无害全书也。四卷之末附《考异》一篇、《叶韵篇》一篇;又附诗译十五则。有《船山遗书》本、《续经解》本。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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