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

古今情海 [ 曹绣君 ]

曹乡君编。汇编。三十卷。有上海进步书局1915年本。1991年上海文艺出版社影印本。本书是古来有关各类情感笔记故事的辑录性著作,每则故事短小精萃,加以一二句评论,有益世道人心。全书选录周秦汉魏直到清末的相关资料,共约1200多条,分32类,如:情中侠、情中贞(上下)、情中烈(上下)、情中义、情中缘、情中灵、情中幻、情中私、情中爱、情中媒、情中感、情中痴、情中豪等等。本书对了解历代有关掌故、丰富知识,或与各类笔记小说以及文人小说对接比较,有一定的助益。 查看详情>>

丁香花 [ 孟森 ]

《丁香花》,是 “辨伪”之作,欲辨之伪,乃是当时哄传龚自珍与绘贝勒夫人顾春的“婚外恋”。流言即以1839年自珍至北京接眷南下而自己不进京城为借口,说他正因为害怕贝勒报复而不敢进城。孟森将其他有涉暧昧的举证破除得一干二净,本可宣告辨伪成功,但他偏要加一笔,解释自珍何以不入北京。当然,他并无自珍亲供,亦即没有确证说明自珍何以如此。然他偏要说:“定公(自珍号定庵)清兴所至,原难以常理论”。一般治史者不会用“清兴所至”解释史事,因为这不“科学”,也不“专业”。孟森何尝不知?却偏要说,偏要留下“破绽”,这是为什么?这是因为他自信能“同情的理解”龚自珍。 查看详情>>

金陵秋 [ 林纾 ]

章回小说。近代林纾著,署“冷红生”。三十章。全用文言写成。叙王仲英于辛亥广州起义后,南下辅佐镇江标统林述卿,与胡秋光女士一见倾心。仲英到军队后,正值武昌起义,上海、江苏光复,镇江亦随之起义,林率部攻南京,仲英临阵负伤,被胡秋光办的红十字医院收治,两人遂结良缘。后南北议和,林下野,王、胡计议出洋留学。全书以王、胡恋爱故事为线索,对四川保路运动,武昌、上海、江苏、镇江、南京相继光复及清帝退位、南北议和等历史事件多有反映。朱羲胄《春觉斋著述记》谓此书“乃据同县林述庆都督镇江时日记铺叙而成,于辛亥革命之史关涉不鲜。……时称者咸谓其能以燃犀之笔,描写辛亥革命前后之社会;又于叙述民清两军战争之文,时时寓其激昂慷慨之情;及写才士美人,则风情转入于旖旎,故盛赞其情文并茂云”。有民国三年(1914)商务印书馆铅印本。 查看详情>>

笏山记 [ 蔡召华 ]

演义小说,三卷六十九回。东莞冷道人守白氏(蔡召华)著。 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上海广智书局活版部印行。“笏山”,据书中自云“在云南蒙化之西,天日晴朗,人遥望万笏柱天,曰此笏山也,亦呼万笏山”(第一回),全书记的是笏山王颜少青统一笏山三庄五百余乡的征战历史,及其征战过程中与他十六位娘子的遇合因缘。本书兼有侠义、言情、公案、战争、理想等类小说的成分,叙述一连串光怪陆离的故事。其情节主线是一位叫颜少青的才子如何建立笏山王国,成为笏山王。笏山是小说虚构的一块与世隔绝的地域,说是在云南蒙化之西。作者笔下的笏山王国,并无什么新鲜的施政措施,依然是封建王朝的格局,看不到什么理想主义的色彩。小说的吸引力不仅在于它对贪官污吏和作为暴君写照的可庄公的揭露,主要还在于它曲折离奇的战争故事,以及在战争中夹杂着颜少青与十五位女子之间的爱情纠葛,所形成的令人目不暇接的场景。 查看详情>>

天涯红泪记 [ 苏曼殊 ]

社会小说,二章,未完。苏曼殊著。载1914年5月《民国杂志》第一卷第一期。小说写清朝末年“天下大乱”,燕影生辞去高等学校之职,“仓皇归省”。在舟中见一卜者,四目相接,“似欲有言而弗言”。归家后一日,燕影生外出游山,不觉至一僻壤之处,水光山色,疑为仙境。“隐约中,见高柳之下,有老人踞石行渔,神采英毅”。老者邀燕影生同归居处,且曰,此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往来唯农夫田老。老者家中,悬剑一柄,与燕影生交谈,“均剑术家言”。 日暮, 老者女儿以小舟送生归家,两人不觉互生爱慕之意。明日,燕影生复访老者。老者又向其“言剑法”,燕影生跪求受业。从此,就在老者处习练剑术。一日,老人之弟来,原是先前舟中所遇“卜者”。“卜者”出示燕影生小照一张,言此为早年一女郎所贻,女郎且曾言“此妾生生世世感戴弗忘之人”。“卜者”又言,今此女郎情愫已达君前,故小照可归还本人了。燕影生叹道,此女郎流离失所,今既无恙,我也就放心了。继而谈到历史上惩治无道,重建治平之世的人物和“为人排难解纷”的“任侠之流”……全文虽然只是小说的开端,但仍可看出作者对“乱兵攒刀蹀躞”的动乱世道的强烈不满和忧虑,对未受战乱骚扰的和平之乡充满憧憬,对于持剑行侠,匡救生民的豪迈举动深表钦慕。同时,小说也与作者其他几篇小说相似,有一条爱情的线索。 查看详情>>

碎簪记 [ 苏曼殊 ]

短篇小说。苏曼殊著。载1916年11月、 12月《新青年》杂志第二卷第三、第四期。作于1916年,刊于同年《新青年》杂志。袁世凯复辟称帝时,青年才子庄湜因拒绝在为袁氏劝进文字上签名而被捕,后被杜灵远营救获释。庄湜在杜家与灵远之妹灵芳相恋,并缔结婚约。此事被庄湜叔父发觉,竭力反对其侄与灵芳的自由恋爱,并软硬兼施,迫使庄湜娶“工刺绣、通经史”的莲佩。但庄湜专情于灵芳,誓不从命,其叔将灵芳赠予庄湜的定情物玉簪击碎,并劝说灵芳与其侄断绝往来。最后,莲佩因不能获得爱情而自杀,庄湜因精神折磨而病死,灵芳亦自缢殉情。作品通过一桩婚事逼死三个青年的悲剧,猛烈抨击封建礼教虐杀人性的罪恶。结局虽写得过于伤感,但作者对庄湜反封建名教、大胆追求婚姻自由深表同情。 查看详情>>

绛纱记 [ 苏曼殊 ]

短篇小说。苏曼殊著。载1915年7月《甲寅》第一卷第七期。作于1915年,刊于同年《甲寅》杂志7月号。叙岭南书生薛梦珠的爱情故事。薛梦珠与同族谢翥之三女秋云相爱,秋云以绛纱裹以美玉相赠。时逢乱世,梦珠不辞而别,竟将秋云所赠之玉拿到市场拍卖,仅存绛纱留念,径去寺院剃发为僧,远赴南洋。回国后,见纱思人,怀念秋云。秋云家忽遭横祸,当地巨绅陈某欲强娶秋云不成,竟以谢家所藏康有为《新学伪经考》为证,诬陷谢家暗通新党。谢翥遭冤后,吞金自杀。秋云逃奔香港后忽从报上得知梦珠在星嘉坡(新加坡)云游消息,遂追踪寻找,遍访不得。后秋云终于在苏州城外一小寺内找到梦珠,见面时梦珠已坐化,从他衣襟间露出半角绛纱。秋云在悲恸中也遁入佛门为尼。作品通过这一曲折离奇的恋爱悲剧,反映清政府镇压维新派和政局动荡的某些侧面,又以虚构的“桃花源”式的理想境界来和黑暗时局相对立。小说结局凄婉感伤,使作品蒙上了一层浓重的灰暗色彩。 查看详情>>

惨世界 [ 苏曼殊 ]

《惨世界》是雨果杰作《悲惨世界》在我国的第一个节译本。雨果(1802—1885),著名的法国作家。同情人民的不幸和苦难,反对专制及各种社会罪恶。主要作品有:《巴黎圣母院》、《海上劳工》、《笑面人》、《九三年》等。《悲惨世界》亦为其代表作之一。这部作品对贫苦人的同情,引起了曼殊的强烈共鸣。他以《惨社会》为书名,在1903年10月8日至12月1日的上海《国民日日报》63—115号上,节译发表了其中的十一回,署“法国大文豪嚣俄著,中国苏子谷译”。12月3日后,报纸停办,刊登中止。次年,上海东大陆书局发刊单行本,出全十四回,易名《惨世界》。因原译经过陈独秀(别号由己)的润饰与补写,故单行本署名苏子谷、陈由己同译。曼殊殁后三载,1921年,曼殊的友人胡寄尘将此书交上海泰东图书局翻印,改名《悲惨世界》,削去陈由己名,署“著述者苏曼殊”。曼殊的译文,从篇幅看,仅约占雨果整部小说的百分之四,但却由此而使中国读者第一次认识了这位具有世界影响的大作家。而在译文中大量创作(约占整个译著之半)的羼入,又使原先只是发出“博爱的呼声”的小说,被改造成了鼓吹以暴力推翻专制政权的革命小说,适应了当时反清民主革命的需要。 查看详情>>

非梦记 [ 苏曼殊 ]

短篇小说。苏曼殊著。刊于1917年12月出版的《小说大观》第十二集,文明书局、中华书局发行。作于1916年。写青年海琴的一段恋爱悲剧。海琴随画师汪玄度学习绘画,与其女薇香志同道合,相互爱慕。画师正拟为他俩定亲时,海琴父母相继病亡,靠婶娘刘氏生活。刘氏打算将家有财资的外甥女凤娴许配给海琴,海琴心中不愿,但又不敢言明。后刘氏与凤娴定计,离间海琴与薇香的感情,造成矛盾,凤娴乘隙而入,向海琴百般献爱,终于使海琴产生对薇香的怀疑,将信物退回薇香。事后,海琴从奶母口中得知薇香仍对他钟情不移,非他不嫁,方觉自己受骗。但刘氏强迫海琴与凤娴定婚,海琴决心离家出走,到五指山落发为僧,薇香投河自尽。作品猛烈抨击封建宗法的婚姻制度,但亦流露出逃避现实的消极遁世情绪。 查看详情>>

焚剑记 [ 苏曼殊 ]

短篇小说。苏曼殊著。载1915年8月《甲寅杂志》第一卷第八期。作于1915年。叙宣统末年志士独孤粲的爱情悲剧。广东没落富家子弟独孤粲,为人孤洁耿介,因得罪权势而潜逃深山村中,遇村姑刘阿兰,两相爱慕而成婚。三年后,兵乱荒村,独孤粲携阿兰与其妹阿蕙逃奔香港谋生。途中,他目睹暴兵残酷洗劫村落的惨象,救出濒死于枪火中的农民周阿大,又搭救因不堪后母虐待想投海的孤女媚娘。在流离失所中,阿兰两次被逼婚出走,终于暴卒异乡。阿蕙被迫嫁于先亡人,成了活寡。独孤粲在悲愤之下,仗剑远游,为友复仇,为民除害。最后,他焚烧宝剑,与周阿大浪迹四方,不知所终。作品反映了清末社会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悲惨现实,表现了人民的善良、侠义的品质。小说把主人公的悲欢离合置于社会悲剧之中,主题深刻。惟情节枝蔓过多,结尾的安排使作品的基调更趋于感伤。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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