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学

发墨守 [ 郑玄 ]

一卷。汉郑玄撰。何休着《公羊墨守》,捍卫《公羊》学,郑玄针对何氏之书着《发墨守》,攻击何氏之学。今书只存四条,是宋王应麟从诸书中辑出的,与《箴膏肓》、《起废疾》合编为一书,《四库全书》仍之。清儒刘逢禄主《公羊》学,不满郑氏之攻驳何氏,撰《发墨守评》,谓今本郑氏《发墨守》可指说者惟一条,然多牵《左氏》,讥郑氏于董仲舒、胡母生之书研之未深。 查看详情>>

读左日钞 [ 朱鹤龄 ]

十二卷。补二卷。清朱鹤龄撰。此书主要采赵汸、陆粲、傅逊、邵宝、王樵五家之书以及诸儒之说,以补正杜预《春秋经传纂解》之阙讹,大抵集旧解者占十之七,出己意者占十之三,所以名曰“钞”。其《凡例》移,《左传》纯以史解经,所以其论人论事,时有悖于理,学者不可耽于其文之博丽而昧其义之踳驳,这才是善读《左传》。朱氏认为:“会盟战伐及日月人名地名之类,有经文不书而传特详之者,此正可推求笔削之旨。”而陈傅良、赵踳“专从不书取义,最得微旨,今备录其说以为解经翼辅。”又云:“杜氏注得孔氏疏而明,然郑立、贾逵、服虔、王肃、刘炫诸儒之说亦不可尽废,今博引而加以折衷。”其重视汉学,于此可见一斑。其书考证虽少,却时有所得。如引定公五年文公十七年二《传》,证公婿池非晋侯之婿;引《檀弓》越人吊卫将军文子事,证秦人归僖公成风之襚;引《汉书·王嘉传》,证“屈荡尸之”当作“户之”等。不妄断是其书之优点,如“庄公寤生惊姜氏”,孔疏以“寤时生”;“寤而觉”为说,林尧叟则以“困而后寤,因寤而惊”为解,皆不可通。杨开庵、顾炎武引《风俗通》“儿堕地触开目视者为寤生”为说,朱氏则云“吾亦未敢信也”。所补二卷,据其《凡例》称:“亭林顾先生去秋自华阴寄余《左传注》数十则,折疑正舛者,皆前人未发,时此书已刻逾半,不及纂入。间取三传、三礼注疏阅之,尚多可录者,因复缀缉,与亭林所贻汇成二卷,附之简末。”《四库》系抄本收录。 查看详情>>

读春秋略记 [ 朱朝瑛 ]

十二卷。明朱朝瑛撰。此为朱氏《五经略记》之一。此书辑录上自啖助、赵匡,下及季本、郝敬诸家旧说,补以己意。朱氏之说出其师黄道周,其最大之特色在于不囿旧说,不拘俗见,多发己意。其所辑录之诸家,大多皆是标新立异,不肯旁三传以说经者。其卷首《总论》云:“《春秋》大义,一言以蔽之曰:尊王。”又云:“读《春秋》者须观圣人之特笔,观其特笔而全书之旨可会而通也。于稷之会特书‘成宋乱’,恶贿赂之始行也;于澶渊之会特书‘宋灾故’,惜义理之终不明也。……书‘成宋乱’见正身之要焉,书‘宋灾故’见辨义之精焉,……凡圣人所为格致诚正、修齐冶平之道无不着于此矣。”此为其书之宗旨。朱氏认为,《春秋》一书原是经史相辅而行,史以陈其事,经以着其义,一笔一削,了然可见,但自鲁史亡而《左传》作,《春秋》之义遂多不可解。由于《左传》作于战国,其书多采他史以附之,故有与经文谬戾而不合其大旨者,而《公羊》、《穀》之略更不待言。因此,如果不因经以考传,而欲据传以明经,则会名实抵牾,是非舛错,而《春秋》之义则愈辨愈晦。可见朱氏仍深受啖、赵一派之影响。《四库》系据抄本收录。 查看详情>>

尚书疏衍 [ 陈第 ]

四卷。明陈第撰。此书前有自序一篇,其序称“少受《尚书》,读经不读传注,口诵心维,得其意于深思者颇多,后乃参取古今注疏,而以素得于深思者附着之。”第博学聪悟,治《尚书》径自经文入手,覃思精研,期合于古义,不为前人成说所囿,故其创获良多。如论《舜典》“五瑞”、“五玉”、“五器”谓不得以《周礼》诠释《虞书》、斥注疏家牵合之非;论《武成》无错简、《洪范》非龟文,如此之类,皆见解独到,足破前儒穿凿附会之说。惟其笃信伪古文,以朱熹疑其伪为非,于梅鷟《尚书考异》、《尚书谱》二书尤多排抵,是其缺憾。此书有《陈一斋全书》刊本,万历壬子(1612)刊本,路有抄本。 查看详情>>

三礼图 [ 刘绩 ]

四卷。明刘绩撰。绩字用熙,号芦泉,江夏(今湖北武昌)人。弘治三年(1490)进士,官至镇江府知府。为《礼》作图,始于后汉阮谌,之后有郑玄、夏侯伏朗、张镒、梁正及隋文帝开皇年敕撰之礼图,宋聂崇义又集此六家而成《三礼图集注》。刘绩据宋陆佃《礼象》、陈祥道《礼书》、林希逸《考工记解》、《宣和博古图》等而成此书。是出于宫室制度、舆轮名物等图以解之,而房序堂夹之位,輢较贤薮之分详加分析。其他珽荼曲植之属,有七十余处增旧图之未备,于聂(崇义)林(希逸)之图都可拾遗补缺。所采陆、陈诸家之说,去取颇为谨严。然为刘氏所着力据为本者之《宣和博古图》,却为疏漏颇多之作,其揣摩近似,强命以名之失为洪迈等人所指摘。刘氏以汉儒为弃作,故依《宣和博古图》,遂沿其讹,被后学者视为颠倒。有《湖北先正遗书》本、民国十二年(1923)沔阳卢氏慎始基斋刊本。 查看详情>>

儒行集传 [ 黄道周 ]

二卷。明黄道周撰。为崇祯十一年(1638)黄道周官少詹事时所进《礼记》注五篇之五。《儒行》为《礼记》篇名,黄道周将其分为十七章。上卷凡八章:服行第一,自立第二,容貌第三,备预第四,近人第五,特立第六,刚毅第七,又自立第八;下卷凡九章:儒仕第九,忧思第十,宽裕第十一,举贤第十二,任举第十三,特立独行第十四,规为第十五,交友第十六,尊让第十七。是书列举历代史传中有关自立、刚毅之人以证之,旨在以备后之天子循名考实,知人善任,为天下得人。黄道周《礼记》注五篇自创名目,意不主于解经,而在于借解经以抒其忠愤,一年之中,成此五书,未免太速,故考证间或有疏。然赋诗断章,意各有取。况明代《礼》学,着述是少,其五书之说见,亦堪称一家之言。有康熙中刊本、《石斋全书》本、彭蕴章补刊本、二酉楼刊本、道光四年(1834)凝远堂刻本等版本。 查看详情>>

读春秋编 [ 陈深 ]

十二卷。陈深撰。陈深字子微,号清全,平江(今属湖南)人,元代经学家、书法家。宋亡,陈深放弃科举,笃志苦学,闭门着书。元文宗天历时,有人以其善书而荐之,陈深潜匿不出。其平生着作,除此外,还有《读易编》、《读诗编》。此书大旨以胡氏为宗,而兼采《左传》。如隐元年“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陈氏云:“传例言‘得俊曰克’,以必诛为期也,《左氏》言‘段奔共’,非也,奔共则不书克矣。盖段之子公孙滑奔卫也,厥后滑假卫之力取廪延,而段无闻焉,见杀无疑矣。”又引《穀梁》“甚郑伯之处心积虑成于杀也”以证,最后引胡氏。“《春秋》推见至隐,诛郑伯以为首恶,示天下为公,不可以私乱也,垂训之义大矣”为说。实际上,《左传》之“得俊为克”之例虽不可信,然其所述则实。隐公十一年《左传》记郑庄公云“寡人有弟不能和协,而使糊口于四方”,可见此时段尚存。《公羊》、《穀梁》训克为杀实误,胡氏因《公》、《穀》而发义,则又误。现存元泰定二年刻本、清《通志堂经解》本。 查看详情>>

春秋经解 [ 崔子方 ]

十二卷。崔子方(生卒不详)撰。崔子方字彦直,又字伯直,号西畴居士,涪陵(今属四川)人,宋代着名经学家。《永乐大典》引《仪真志》之崔子方与苏轼、黄庭坚游,尝为知滁州曾子开作《茶仙亭记》,并刻石于醉翁亭侧,黄庭坚称其为“六合佳士”。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称他于哲宗时三上疏乞置《春秋》博士,不报,乃隐居真州六合县,杜门着书者三十余年。崔氏着述,除此书外,还有《春秋本例》、《春秋例要》。通观崔氏之学,要在明“日月之例。”其《春秋本例序》云:“《春秋》之法,以为天下有中外侯国,有大小位,有尊卑。情有疏戚,不可得而齐也。是故详中夏而略外域,详大国而略小国,详内而略外,详君而略臣,此《春秋》之义,而日月之例所以生也。着日以为详,着时以为略,又以详略之中而着月焉,此例之常也。”此书之宗旨,据其《后序》称,乃因戚《左氏》不着日月之例,且考圣人之例亦大疏略;而《公》、《穀》虽“知日月之例,然亦不知崩葬卒薨与弑君之无例”,所以“其辞至于乘乱而不可信。”因而此书重在阐发《春秋》一书的“日月之例”。其《自序》云:“圣人欲以绳当世之是非,着来世惩劝,故辞之难明者着例以观之。例不可尽,故有日月之例,有变例。慎思精考,若网在纲。”由于崔氏执着于“日月之例”这个虚妄的大前提,故虽亦能发“诸家所未发”,自成一家,但其“过泥”、“偏驳”乃至荒诞之处自所难免。现存有宋刻本,《四库》本是从《永乐大典》辑出的。 查看详情>>

春秋左氏传补注 [ 赵汸 ]

十卷。元赵汸撰。赵汸尊其师黄泽之说,《春秋》以《左传》为主,注则宗杜预。《左传》有所不及者,以《公》、《穀》二传通之;杜所不及者,以陈傅良《左传章旨》通之。此书即是采陈傅良之说以补杜氏《集解》之未及。赵氏认为,杜预偏于《左传》,陈傅良则偏于《穀梁》,如果用陈氏之长以补杜氏之短,用《公》、《穀》之是以救《左传》之非,则双方皆可得笔削义例。触类旁通,传注得失、辨释悉当。不但有补于杜注,有功于《左传》,即孔子不言之旨,亦灼然可见。其《自序》云:“《左氏》于二百四十二年事变略具始终,而赴告之情,策书之体亦一二有见焉,则其事与文庶乎有考矣。其失在不知以笔削见义。《公羊》、《穀梁》以书不书发人,不可谓无所受者,然不知其文则史也。夫得其事究其文而义有不通者有之,未有不得其事不究其文而能通其义者。故三传得失虽殊,而学《春秋》者必自《左传》始。”赵汸因其师黄泽《春秋》有鲁史书法,有圣人书法,必先考史法而后圣人之法可求,若基本原脉络,则尽在《左传》”之教,乃取《左传注》诸书读之,“数年然后知鲁史旧章犹赖《左氏》存其梗概。……又十余年,又知三传而后,说《春秋》惟杜元凯、陈君举为有据依。”此书与其《集传》,在宋元皆为用力较勤之作。现存元至正二十年刻、明弘治六年重修本、明初刻本、明正德汪克锡刻本、清《通志堂经解》本、玉玲珑阁丛刻本。 查看详情>>

春秋左传要义 [ 魏了翁 ]

三十一卷。宋魏了翁撰。此书亦其所辑《九经要义》之一。其体例亦同于诸经要义,乃节录先儒注疏之文,每条之前,各为标题,而系以先后序第。魏了翁《李明复春秋集义序》云:“余尝览诸儒之传,至本朝先正,谓此为经世之大法,传心之要典,余惧益深,乃裒萃以附于经,尚虑观书未广,择理未精,故未敢轻出。李君乃先得我心而为是书。”此书对前人《左传》注疏中日月名氏之曲说烦重琐屑者,多刊除不录,而于名物制度,则削繁举要,使之本末灿然。宋儒之治《春秋》,多弃三传,而治《左传》,则多废杜氏之注与孔氏之疏。而此书之释经义,则尊杜非服而驳刘炫,俨然杜氏之忠臣。其训诂亦重考证,决非空言释经之徒可比。如其释“口”,则引《说文》及《左传》昭七年所引《正考父鼎铭》以证孔疏之说;释“豭”则引《尔雅》等等。原书六十卷,后散佚,至明代已只存三十卷。现存有宋刻本。 查看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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